“有什么好谈的,你直接说要我做什么事就行了。” 林晓峰坐在椅子上,尽量的恢复着自己的体力。 诚如他所说。 所谓的谈,不过是好听一点的称谓罢了。 谈判是两方站在对等的条件下,才能称之为谈判。 而此时。 不管是哪方面,自己在刘伯清的面前,都没有任何的资格跟他谈判。 刘伯清揉了揉太阳穴:“你也不用如此,事实上,我所要让你做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