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沉禾大惊失色,连忙走上前去探其鼻息,感觉呼吸还在,她便松了口气。转而,她又迅速摸向对方的脉,可结果,同第一次的结果一般无二,从脉象上看,此人并无任何异样,可是,这怎么可能?这人都这般了,怎么会没有异样? 难道他得的是怪病,她的医术浅陋,诊断不出么? 这可如何是好? 此人伤得如此之重,此处又无大夫,也不知道能够支撑多久,而她想要父亲尽快找来,便须得出去放那浓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