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信仰之力的他,想来也是难逃一死。 “该死!” 想到这里,楚旬的心中也变得无比焦急起来。 然而焦急归焦急,但此刻他却底牌用尽,已经没有什么办法来扭转战场上的形势了。 “难道又要像对付湿婆那样燃烧自己?” 忽然,楚旬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决绝的念头。 为今之计,他或许也只能再次动用那“同归于尽”的打法,通过燃烧自己的信仰之力和信徒来换取强大的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