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旬并不知道,在他走后有人为他清理了战斗痕迹,此刻他已经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家中。不过和离开家时的从容相比,此刻他的模样倒是显得狼狈了很多。 嘭! 一声闷响,门被楚旬直接关上,随后他将怀中东西放在桌上,便小心翼翼地解开了绑在颈部的布条。 此刻,布条已经被酸性血液腐蚀了大半,变成了一些碎布,不过同时他颈部的伤口也已经完全止血,并且逐步愈合了起来。 站在镜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