蚀还是得腐蚀。 只见伴随着一阵阵让人起鸡皮疙瘩的滋滋声,楚旬触碰到酸性血液的手掌开始迅速溶解了起来。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剧痛,从楚旬的手掌处迅速蔓延,然后直冲头顶,令他一阵眩晕。 “难道失败了?”看着皮肉迅速消融,甚至已经隐隐可见白骨的手掌,楚旬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。 这不仅仅是因为剧痛,更多的还是一种绝望——对死亡临近的绝望! “滴,察觉到异种昆虫基因,请问宿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