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几天了,只能是去前面等着她们”。刘振东说道。 “好,把她们截住,但是这事不能让其他人知道,你带几个自己信得过的人去,怎么处理她们俩,我还没想好呢”。丁长生说道。 “那行,我这就出发”。刘振东说完就挂了电话。 丁长生起来去了洗手间里洗了把脸,翁蓝衣啊翁蓝衣,你可真是一条滑不溜秋的泥鳅,既然是这样,那我就让你尝尝真正的泥鳅是什么滋味,就连安迪都受不了的刑罚,我看你能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