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暗得很,但至少能看得清楚。 我这才发现,我身上的盔甲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换掉了,竟然变成了一身新郎官的衣服。而且在我的胸口,还挂着一个红花。 莫非……刚才的攻击不止是让我受伤,还顺势让我换上了衣服? 腐烂女人穿着白色婚纱,正站在里头。而在腐烂女人的身边,父亲却是笑眯眯地站在那,伸手让我过去。 我自然不可能乖乖地过去,但这时令人惊愕的事情发生了。我的身体竟然再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