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跟着镜追出了酒店,但却连个人影都没看见,只能看见地上有一滩鲜血。而酒店的工作人员明显已经发现了这儿的血迹,已经开始找人打扫了。 “那人跑哪儿去了?”我忍不住问道。 镜摇头道:“我也不知道,突然就这样消失了,我自己都觉得疑惑。照理说身体可以躲藏,但想法没这么容易躲藏,真是怪事。” 我叹气道:“算了,那就先回去休息吧,等白天的时候再说。” 人们都是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