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年,梅花开放,冷得我瑟瑟发抖,在荒芜偏僻的乱葬岗中,有个女孩路过这里。与其他路过立即逃走的达官贵人不同,她下了马车,穿着一身纯洁的鹅黄色衣裙,身后跟着两个恭敬的随从。两人犹如天与地,一个纯洁如白云般高耸,一个肮脏如尘埃般低贱。 由于记忆太模糊,我看不见她的脸,只能感觉到她在微笑。真是奇怪,明明看不清,却能感觉到她的笑容温暖无比。 “你没有名字,那便跟我姓。你混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