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桐再去问,也还是没有房间。 两人都走了一天,谁都没有底气说“在椅子上坐着休息一晚”的话。 这一晚,孤男寡女,不仅同处一室,还同宿一床。 躺在床上,两人共同的感觉是不可思议。掰着手指数,他俩认识一共也没几天,可是一转眼,就这么躺在了一张床上,尽管是迫于无奈,而且事出有因。 房间里的灯关了,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,斜斜一道光线,划在床上。 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