各种卷轴,一堆又一堆,很多还是半成品,中间的空地上放置了一个书桌,剩下的地方只能容纳下两三个人,地面上到处都是散落的卷轴,显得极为凌乱。 书桌前坐着一个身穿黑色长袍的人,黑色长袍掩盖了她的长相,只能依稀看出来她是一个女人,有点苍白的手握着一支浅灰色的细笔,一笔一笔描画着一张卷轴,一道道奇诡的纹路从她笔下勾勒了出来。 她窝在一堆卷轴之中,身影如此孤独,与世隔绝。 “这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