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他对父亲敬爱多过于畏惧。 “听说你把一个同学打成重伤,要在医院躺好几天。” “那个是搏击竞技,大家行过礼了,大家都说好了,受了伤得自己负责。他都过了第一军校测验了,谁知道他这么不济。才一脚就躺地上了。”聂言嘟囔了一句,不过刘瑞确实被他阴了一下。 “还敢顶嘴!”聂父冷哼了一声。 聂言立即噤声,不敢说话了,他可不敢触父亲的霉头。 “等那个同学回学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