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抬头不见低头见,但聂言却从未从他们那里感受到一丝的温情,甚至比周围的邻居还不如。 聂言敲了敲大舅罗鸣家的铁门。 “谁呀。”一个让人厌恶的声音响了起来,是舅妈的公鸭嗓子。 “我。”聂言的声音冷得不带有一丝火气,他没必要跟这些无关的人发火。 舅妈打开铁门,看到聂言之后,露出嫌恶的表情,但转念又想到了什么,表情僵在了脸上,用一种生硬的语气问道:“是小言啊,有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