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让我想起了当初在甘棠村,他也曾经一只手掌控着我后脑的几处大穴,而我,用刀对着他的胸膛。 那一次,是我赌输了。 不知道这一次,又会是谁输谁赢。 马车继续在深夜中不断的前行,很快,就离开了城市,道路变得有些泥泞难行了起来,后面的马队不断的往前飞奔,高举着火把照亮前路。 这种颠簸,让我更加难受了一些。 他一只手护在我的脑后,然后慢慢的坐到了我的身边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