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里的时候,他的伤那么重,大夫都说只能听天由命的时候,他也是这样,一直喊着你的名字。” “……” “你说得对,蓝姐,他气性真大。” “……” “可气性再大,他的心里还是放不下你。” 阿蓝说不出话来。 过了一会儿,我听见她起身,仿佛走到了屋子另一边,听见她在铜盆里撩了几下水,然后又走回到床边,应该是用帕子拧得润润的,来给叶飞擦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