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,但身边的裴元灏,他就像是没有感觉一样,我只能感到他始终用力的抱着我往前走,连一点声息都听不到。 难道他感觉不到痛? 这个时候也想不到那么多,就在我们往外冲的时候,一个瞎子的直觉感到好像有危险靠近,头顶一阵闷响,像是有什么东西被烧毁而坍塌下来,而我还没有来得及抬头,就感到裴元灏抱着我猛地往前一冲。 我被他推得整个人扑倒在地,身后,那帐篷仿佛终于支撑不住,整个坍塌了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