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丝毫抵触的情绪,只是沉默了一会儿之后,轻声说道:“皇考几次说过,子不类父。” “他,已经……” “是的,皇考已宾天。” “……” 母亲沉默了下来。 我忍不住看了裴元灏一眼——我不知道,他对于母亲和他的父亲之间的事情了解多少,或者说,裴冀告诉了他多少,但我很清楚,他们两之间就算被岁月磨去了最初的感情,但多少,还是有情谊在的。 只是,母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