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来这附近看了看风景,又看了看大坝泄洪的样子。” 我的眉头微微一蹙:“他看了大坝泄洪?” 宗正点头道:“那几天正是大坝泄洪的时候,再大的事,也不能把这件事忘了。” “他看了泄洪之后呢?” “他看了之后——倒有些奇怪了。” “哦?什么奇怪?” “他,他站在大坝上,对着下面呆呆的看了很久,然后一直默念着——我明白了,我明白了。” 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