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说,没我的份。 我不由得皱起了眉头,而轻寒拍了拍我的手,只说了一句“他一定有什么要紧的事,等我过去再说”,说完便走了。 我也只能一个人留在房间里,虽然天色已晚,但我注定睡不着,只能守着烛台一直等到深夜。 脑海里,还一直翻腾着白天在丛云观看到的那个长生牌位。 瑞宗仁皇帝…… 今天一天,我已经不下数十次的把前朝皇帝的谥号在心里默念了一遍又一遍,确定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