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哪里?” “他只回了一趟,办了点事,就又走了。” “又走了?去哪里了?” “不知道,我们在璧山——什么事都不好问,也不能管。” 这倒也是,他们在京城的时候是我的护院,人来人往的都是他们的工作职责,但到了璧山就不一样,那里有赵云成留下的人;他们去到那里,身份不算客,也不算仆,的确是有些尴尬,更不好多管别人的事。 我不由的皱紧了眉头。 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