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步,拱手道:“冒犯了,我想看一看那个东西。” “……” 刘漓眼中的疏离和气恼突然在一瞬间熄灭了下去,她微微蹙眉,好像意识到了什么,再抬头看向轻寒苍白的脸庞,微微颤抖的唇瓣,沉默了一下,然后捧着那块丝帕慢慢的走过来,放到了桌上。 软塌塌的丝帕被她展开,一个清晰的“离”字,出现在了我们的眼前。 我的心跳越来越沉重。 但坐在我身边的轻寒,我连他的心跳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