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,你现在到底是如何?你不说也可以,反正过了黄河,过了陕西,到了蜀地,我一样可以找到人来问。” 但这一路上我内心的煎熬,只怕是我难以想象的。 他似乎也正是害怕这个,犹豫了一下,正好这个时候一个侍从捧着药碗走了过来,俯身道:“三爷,药煎好了。” 我的注意力一下子就放到了那碗药上,他也感觉到了,接过药碗挥挥手让那侍从退下,然后转过头来看着我,说道:“我自己也不太清楚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