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一点也不怕。” 听见妙言这样说,裴元灏一时没有说话,只是慢慢的从椅子里站起身来走到她面前,认真的看着她,而明显已经从孩童的体型与神情中脱离的妙言此刻挺起小胸膛,一脸认真而安静的望着她。 这个时候,连我也没有办法再把她当成孩子了。 一个孩子,她之所以可以成长为一个成人,最微妙的变化就是从一个仅仅知道索取的人,变成一个逐渐开始付出的人,而最明显的一个变化,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