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两简单利落的两三句话,说完就要走,我见他根本没有要跟我们打招呼的意思,下意识的上前一步:“轻寒——” 他脚步一滞,像是想要回头来看我,但脸只侧过一点,露出了那半张银质的,冰冷的面具,那让他那原本就充满岩石质感的脸显得更加轮廓分明,如同雕塑一般沉静而冰冷,仿佛没有生命,也没有温度,只有长长的睫毛在微微颤抖着。 我的话一下子被咽回了肚子里。 他等了一会儿,见我无话,便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