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进城之前,还是有一队又一队的士兵进入沧州城,在两边开道,不过即使这样,当我们一进入那空开的,满是撞击、刀劈斧砍趁机的城门时,里面如同人间炼狱般的情形还是立刻映入眼帘。 这座城,安静得很。 没有声息,没有响动,只有我们的马蹄,车轮,在踩踏和碾压过路面的时候发出单调的夺夺的声音,在空荡荡的街巷当中传开,甚至传得很远。即使我们的队伍从南到北,在经过最空旷的原野,最人迹罕至的山路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