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了看我慢慢将手腕收回到袖子里,又看着那大夫的模样,终于点点头:“好的,烦劳了。” 他虽然占了人家的房子,也杀了医馆的人,但这个时候说话的谦逊有礼,完全看不出来几天前的雷霆手段,那大夫甚至还千恩万谢的对他作揖,然后才转身慢慢的离开了。 我抬起头来,他也正看向我。 我说道:“怎么了?” 他说:“既然你的身子已经没事了,明天,我们就要离开扬州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