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一碟醋熘鱼片放到桌上的时候,那个硕大的青花瓷瓶砸在了她的后脑上。 “哐啷!” 她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,就软软的倒了下去,而我也立刻大声的骂道:“这就是你拿来给我吃的东西吗?这是猪食吗?” “你为什么不自己吃!” “给我滚出去!给我滚!” 一边骂着,我一边蹲下身体,飞快的解开她的衣裳。 外面的人已经对这套戏码习以为常,大概已经被我闹得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