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咬着牙,默默的朝他伸出手一只手:“给我一把刀。” | 我没有想过,这么快就要再面临一次死亡,又是自己的长辈。 而且,是薛芊。 是母亲。 当我走回她的房间,看见薛芊的尸体摆放在木板上,几个侍女正在给她擦洗,我摆了摆手,让她们退开,然后自己拿起水盆里的帕子拧干,轻轻的给她擦拭脸颊上的烟灰痕迹。 眼泪,又一次夺眶而出。 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