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经历过不少惨烈的情景,自己受的伤也没比这个轻的,但看到这样的血肉模糊,还是有些头皮发麻。 深吸了一口气,我从旁边拿起一块帕子,稍微濡|湿了一点水,轻轻的擦拭他的伤口。一碰他,就听到他“嘶”的吸了一口冷气。 我没说什么,只低着头,继续擦。 伤口这样被触碰,有多疼我是知道的,他自始至终没有真的开口,但那只手却不断的在痉挛,显然是一直咬着牙在死撑着。等到把伤口里的脏东西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