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行人往宜华宫走去。 在去景仁宫之前,我并不是没有预料到可能会有这个后果,甚至对于后面该发生什么,明天又会发生什么,多少都有一些准备,但真正走在常晴的身边,听到她沉重的呼吸声,还是感到了巨大的压力。 我跟她看过不少,甚至也亲身经历过许多次翻天覆地的改变,但这一次,却是我们自己置身其中,如同被卷入汹涌湍急的洋流。 能否全身而退,我们谁都不能保证。 想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