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是让我直到现在还耿耿于怀的。 于是,我几步走上前去,说道:“她可怜,难道你不可怜了?昨天烧了一整天!” 一边说,一边伸手去摸她的额头,此刻热度已经完全退下去了,只剩下一头黏腻的汗意,我问道:“现在还难受不?” 妙言摇摇头:“可是我饿。” 我忍不住笑了一下。 裴元灏下去吩咐了一声,没一会儿,御膳房那边就送来了吃的,他当然也是留下来跟我们一起用早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