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叹了口气:“病情虽然看起来险,倒也不妨事。只是,她要遭些罪。” 我默默地站在旁边,一时也不说话了。 虽然他的话有限,但我也听出来,应该就是之前吴嬷嬷跟我说过的,他带着南宫离珠去拒马河谷遇到野兽的那一次,听说南宫离珠当时流了很多血,整个人昏迷不醒,全身冷得像一块冰一样,早上听见常晴来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,应该就是那一次留下的旧疾。 难怪,裴元灏说起她的病的时候,显得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