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?” 他摇头。 “那这旧疾是……” “是以前,她受过一次伤,那——”说到这里,他像是有些不忍,咬了咬牙,才说道:“受伤,也是朕连累她的。” “哦?”我的心里好像明白了什么,看着他,轻轻道:“严重吗?” “当时是很险的,差一点就过去了。” “那现在呢?” “头两年还闹了两次,这些年也没见病发,都以为她的病根已经除了,没想到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