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慢慢的说道:“你也不必太过自谦,你今天在朝堂上发表的那一番,就称得上是高论,朕也不知道,原来对西川,对天下大势,你也有自己的看法。” 念深把头垂得更低了一些。 我在旁边听着,也觉得这话多少有点不对滋味——念深毕竟身为太子,跟着傅八岱念了那么多年的书,何至于对天下大势没有一点看法?他这样说,看来他平日的确是把念深看得有点太低了。 常晴在一旁静候着,这个时候上前一步,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