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元灏坐在桌边,伸手捏了捏了鼻梁,让自己清醒了一点,然后站起身来,将茶碗里最后一点酽茶都喝了下去,然后一挥手:“起驾。” 玉公公忙后退了一步:“是。” 他走了出去。 我毕恭毕敬的站在原地,从玉公公进来到他开口说话,一直大气都不敢出一口,只怕引出什么节外之枝来,直到看见他迈出了门槛,我这才松了口气。 回头看着妙言,似乎已经困倦得很了,今天出去一整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