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木的在她的门口站了好一会儿,只怕妙言会被冻着,才抱着她回到了我们的屋子里。 | |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,我都没有再见到常晴。 说起来,是她的病又沉了一些,之前扣儿她们从太医院拿回来的还是丸药,但到了后来,太医也每天在景仁宫往来不停,小厨房那边开始煎起了汤药,景仁宫冰冷的空气里每天都弥散着淡淡的药味。 我后来又去了一两次,仍旧被她以“病得太沉,怕给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