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艰涩的说道:“在宫里的时候。” 他的脸色微微一变,立刻像是想起了什么:“我想起来了,就是那一次,我处置了贺清州的一家,从那一次之后,你就开始怕我了,是吗?” 我看着他,没说话。 “可这本是常事,宫中的皇子哪一个没有严惩过获罪的官员?就连老五,他在西大通的时候也是杀人如麻;裴元灏为了争夺帝位,更是让皇城血流成河!这一切都是你亲眼看到过的。”他说着话的时候,口气越来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