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被制服了。” “……” 我呆在那里没有反应,过了好一会儿,才长长地舒了口气。 他没事。 没事就好,没事就好! 只是听裴元珍说了两句话,但这个时候我感到身上的冷汗都出来了,被长廊上的风一吹,全身都有些战栗,我想起来那一天,裴元灏带着我和妙言去州府赏花的时候,州府的护卫似乎就非常的谨慎,甚至可以说是紧张,差一点都不让顾平进门了,现在我明白过来,是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