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扶着他,近在咫尺的距离下,我才发现他没受伤的那半边额头上满是冷汗,而他的身体似乎特别的无力,手臂都在不停的颤抖,我急忙搀着他往床边走,刚两步走过去,他已经支撑不住的跌坐在了床上。 我扶着他躺上床,下意识的伸手去摸了一把他的额头,立刻被手下的滚烫给惊住了。 “好烫,你在发烧!” “一直在烧着,没事。” 他这么说着,但似乎自己也知道自己很虚弱,抬头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