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队在经过了一天崎岖山路的煎熬之后,终于走上了平坦的大道,我们也终于从马背上下来,换了几辆马车。 速度虽然慢了,但人舒服了一些。 不过这种舒服也只是相对而言的,颜轻涵坐在我们后面的那辆马车里,这一路上听着车轮在石路上磕碰着,中间也一直夹杂着他不断的咳嗽的声音,甚至晚上也会经常听见他的侍从的动静,在给他熬药。 我知道他从小身体就弱,曾有大夫断言他活不过二十岁,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