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,我的心里未必没有这个影子,但真正听到他说出来,还是有些沉重。西川的人对于裴元修都不那么欢迎,更何况他是朝廷命官,只怕他一入西川的境内,就已经引起了一些人的杀心了。 我想了想,道:“大人既然知道这一次入川可能凶多吉少,又为什么还要以身犯险?” 他看了我一会儿,笑了笑:“食君之禄,担君之忧。西川和江南的动向,本府不能不过问。” 我也笑了笑——他倒是实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