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了,但一回头,又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。 一整天,就这么无所事事的。 到了下午,实在闲来无事,索性打开库房,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绷子,几团绣线,坐在屋檐下开始绣花。天气正好,阳光正好,江南微凉的冬天也让针没那么涩,一阵穿花引蝶,细细的绣线就幻化成了一番别致的风景。 “你绣的什么?” 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,我回头一看,是裴元修倚门站着,我笑了笑,举起绷子对着阳光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