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人最恐惧的情绪。 他们俩对视了一眼,都沉默了下来。 “算了,不谈这个了。”我笑了笑,又抬起头来对他们说道:“那这一次,你们来找我,是有什么事?” 这一回,魏宁远的神情更加凝重了,他抬起头来看着我,说道:“青婴夫人,为什么要离开金陵?” 我听着,倒像是有些好笑的:“我没有必须留下的理由。” “那,夫人还会回去吗?” “都离开了,又何必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