珠,”他好像累得很,这个名字说出口的时候,仿佛沉得让他都有些负担不起了,“谋害皇子,有失妇德,降为婕妤,迁往掖庭闭门思过半年。” 我的脚步停滞了一下。 并不是因为听到他对南宫离珠的处罚,而是当他说这句话的时候,我走到了轻寒的面前。 原本平静的心在这一刻,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。 周围那么多人,那么多形形色色的眼睛,神情各异,鄙夷的、疑惑的、庆幸的,甚至也有愤怒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