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脸上的怒意,已经转为近乎痉挛的颤抖,一直低着头看着那孩子,一字一字的道:“怎么回事。” 这句话,虽然没有指名道姓,但很清楚,问的就是南宫离珠。 在念匀身上露出第一个淤青的时候,南宫离珠的脸色就已经变了,脸色惨白得连脂粉都掩饰不住,冷汗冒了整个额头,她喃喃道:“臣——臣妾,臣妾不知道。” 我平静的道:“这些伤是淤伤,肯定不是一两天的。二皇子是皇后娘娘一早就托付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