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我手腕的手一用力,将我从地上拉了起来。 站起来的时候,人还有些踉跄,险些跌进他怀里,我咬着牙才让自己站稳了些,而他的手却没有因此放开,反而拉着我让我更近了些,低头看着我:“伤,痛吗?” 他低沉冷冽的声音和手上的温度完全是两个相反的极端,我被这样的落差激得微微一颤。 其实,我以为他会质问我。 刚刚的情况那么乱,也许别的人不会在意,但我知道,以他的精明必然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