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的。 现在,不是我在说,而是我心里的那个声音在说,只是借着我的口转述出来。 说到这里的时候,我的喉咙都哽咽了起来。 …… 裴元灏没有说话,只是静静的听着,紧缩的眉头也没有松开,一直到听我说完,他才看着我,突然道:“这个更改税制的法子,是你想的?” “……”似乎他也感觉到,刚才我说的那些话,不是我的口气。 “是谁?” 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