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之后,我又躺了一阵子,整个人就像是和床褥连在一起,任何人要将我从那上面挪开都无疑是要我的命,在这样的虚弱当中,我还是会时不时的惊醒过来,有的时候,会模模糊糊的看到裴元灏坐在床边看着我。 好像现在。 我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梦境中,还是在显示,阳光透过眼前的帷幔照在我的脸上,周围是一片乳白的光,我只觉得自己又快要睡去,可心中却好像被一点小火慢慢的煎熬着,让我无法就这样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