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却没有说我们要回家,而是问“我们去哪儿”。 想到这里,心里也淡淡的一笑—— 他曾经说过,他不想要糊涂的活,宁肯清醒的痛,他做到了。 他已经不是一个糊涂的人了。 大牢里不动声色的就死了那么多的学生,而他却是唯一一个活着走出大牢的人,这其中的厉害,就算我不说,也断然瞒不过他。 于是,我低头轻轻道:“扬州,我们是没法呆了。” “要离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