秀一下子跑了过来,坐在床边看着我惊魂不定的样子,用手帕擦了擦我额头上的冷汗,关切的道:“姑娘,你做噩梦了吗?” 噩梦?刚刚的是噩梦? 身上,额头上全是冷汗涔涔,我这才发现自己还睡在床上,自己的房间里。 是噩梦,刚刚一切都是噩梦。 我这才松了口气,但还是有些喘息不定,水秀给我擦了汗,便从旁边端了一碗温热的米汤过来,说道:“姑娘,喝一点这个吧,能定神的。”